“不,我上官家是冤枉的,求你,不要”

    废后上官婉的傀儡身体还在尽力表演,整个人悲泣不已,肝肠寸断。责问着秦问天。

    “你承诺过自己是你唯一的皇后,最爱的妻子,以往只要我皱一下眉头,你必是细究到底,百般怜惜呵护,问天,你是怎么了,你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任凭上官婉如何悲悲戚戚,哀求,秦问天都漠视不见,冷清至极,眼前这绝美的女子仿佛不是以往自己珍之重之的爱妻。

    美色与权力,男人的选择只会是一个,特别这个男人是皇帝,一国之主,只要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斩,是唯一的选择,即使这个决定会让这世界多很多的孤魂野鬼,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君王的路本就是如此,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一个帝王手上是干净的,王,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大殿上有丞相带出来的学生,可是这些学生虽然有丞相的举荐,皇上表面上给了他们官职,但都是一些有名无实的官职,没有多大的权力,有忘恩负义的,看着丞相落难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敢于向皇上反抗的。

    “陛下,臣有话要说。”

    丞相的得意弟子路明站出来。

    “哦,说说看。”

    秦问天连称呼都省了,丞相的得意弟子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

    “丞相大人为了朝廷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差错,百姓无不称赞,丞相为何要舍弃自己生长的国家投靠敌人,这怕是说不过去。”

    “谁知道那蛮子给了丞相什么天大的好处,财帛动人心,丞相相比也不能免俗吧。”

    和丞相不对头的老匹夫出声。

    “此言差矣,丞相什么都不缺,怎会为了一点钱财就投敌叛国,温将军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路明对着温将军呛声,之所以路明敢呛声还是因为自己家的祖母有一柄先帝赐予的尚方宝剑和一块免死金牌,那是先帝赐予祖夫的,祖父是先帝的太傅,教导先帝,在一次围猎中又以身挡剑,牺牲自己救下了先帝,对于先帝有救命之恩,先帝感念祖父的恩情,赐予祖母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

    “你......路明,你放肆。”

    老匹夫气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不过受过丞相的教导,也敢跟自己呛声。

    “放肆又如何,你颠倒是非黑白,给丞相大人泼脏水,我又岂能容你。”

    路明愤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