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泽咛回来前,白菡已经从虞飞那儿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虞飞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也下定决心以死明志。他已经着实开始口述遗书:“你以后记得把赚钱放进日程表啊,不是每一顿饭都能蹭上的。光玩游戏和打架是养不活你自己的呜呜呜。”

    白菡在要求虞飞“滚”的同时远程确认了虞飞手上系的是变种了的多个双渔人结,并告知虞飞不要向外使力,尝试放松绳索反向解绳。

    在白菡的指导下,虞飞发出一声惊叹:“咦?”

    顾泽咛的视线扫过一地的狼藉,并没有看到那根金绳。

    说明人已经出过门了。

    当事人不但毫不心虚,还向其索要监狱餐?

    “你就不想知道我早上出门去做了什么吗?”顾泽咛一步步毕竟,伸手握住白菡另一只手一用力,将剩下的手套也脱了下来。

    早上他走得急,甚至没来得及在白菡面前演戏,直接把人给绑了。他料到白菡会跑,却没料到白菡还会跑回来。连安排来送餐的人也没想到白菡会跑回来,急匆匆上报人丢了之后就没再回头来确认过。

    为什么这个人的所有行动他都无法预判?

    白菡的直觉告诉他顾泽咛心情不太好,但理智提醒着他:顾泽咛竟然打算在他饥饿的情况下聊天!

    看来虞飞说的有道理,光靠脸已经不行了,他早晚得自食其力。

    见白菡没有动作,顾泽咛也不多问,只从背后拿出五根权杖,这权杖白菡认得,他刚刚就白嫖了一根。

    与他那根不同的是,权杖上的宝石颜色有差别,他的是红色,顾泽咛的五彩斑斓,啥颜色都有。

    这些真的是游戏道具?难道是能够敲死蛇的法杖?

    可这又和八音盒有什么关系?

    “叫哥哥这些就都给你。”顾泽咛笑着拿权杖戳白菡,哪里软戳哪里。

    白菡要去接的时候呢,权杖又收回去了,如此往复,把白菡气得半死。

    这人明知道他讲不了话,他是故意的!

    “沈玟你应该认识。她的任务是恋爱,我把她和花赢骊关在一起,一晚上结出好多果实。”顾泽咛戏谑地看向白菡,“对了,花赢骊是我们另一个队友,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