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虽然是向导,但是他从未安抚过任何哨兵。

    而向导安抚哨兵则是严肃的事情,所以即使外出出任务,有哨兵发狂时,大家也会主动找个地方供向导与哨兵进行私密的精神交流。

    这也导致了他从未真正见过向导是如何安抚哨兵的。

    他对于此事的了解仅仅来自于身旁向导的分享,或是基地里分发的向导指南小册子。

    而对于性事。

    老实说,他似乎天生对欲望不太敏感,自慰的次数少之又少,更别说与别人身体上的结合。

    再讲纯情一点,他连手都没怎么和别人牵过,初吻也保存完好。

    但他见过。

    佣兵队里精虫上脑的人很多,当一场紧张刺激的生死大战结束后,疏解欲望是最快的一种排解方式。

    所以佣兵队里经常有妓女,甚至男妓。

    他们大多是些没有能力的普通人,但有着绝佳的调情技术,撒一撒娇,张开腿,就可以在这险象环生的末世养活自己。

    南柯见过一个男妓勾引人的样子,像小猫一样四肢着地,塌下纤细的腰,用牙齿拉开裤链,用脸去蹭内裤包裹之下的阳物。

    那就是做爱吗?那就是身体结合吗?

    南柯并不懂。

    莲的手温柔地摸上他的胸口,指腹过凉的温度牵起一阵酥麻,那手仿佛冷血的毒蛇,在他胸前轻轻移动。

    “霍尔说你没有任何经验,”莲的手慢慢转移到他的乳头上,顺着淡粉色的乳晕打转,“没有跟任何哨兵结合过。”

    在莲的手触碰到乳头的那瞬间,南柯便猛地挺直了身体,脖颈不受控制地向后仰。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胸前蔓延到大脑,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和冷静。

    不,太被动了。

    南柯明白接下来要面临着什么,如果要钱,那就要抛开自己所有的羞耻心。比起被动,他更愿意反客为主,至少这样他能找到一些主导别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