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帐才发现早练已经结束,军士们正在准备伙食。阿木哈真把饭盒给他,命他帮忙带饭,自己骑着小白龙去马场领十个冲刺的责罚。

    睡过一觉之后,身下的乏软已经大好,此刻十组冲刺轻松完成,她只觉活动了筋骨,就翻身下马,到旁边的梅花桩上练拳脚,一边练着,一边思量方才的事情。

    陈子颐其人简单直接,就如天雪池的池水,没有受过W染。他母亲是因罪沦为娼妓,又姓陈,而陈似乎是大梁前朝的国姓……那难怪,容吉会把她从众多娼妓中挑选出来,还允许她为自己生子。

    不过……阿木哈真想到他像一条发情公狗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模样,不禁露出嫌恶表情。她能理解男人好sE,但这种不分场合所以发情,实在不堪,更何况自己是他的长官,日后要朝夕相处的,怎么能容许他这般肖想自己?她下定决心要挑选几个nV奴,给这个小处男开开荤。正想着心事,忽而听见背后几声击掌:“好!郡主真是好功夫!”

    她此时手执一柄九尺长马戟,两腿跨于梅花桩上,回身向来声处拧劲横扫,来人腿脚功夫极好,腾然跃起,堪堪避开她的攻击。

    阿木哈真定睛一看,竟然是海盛王西陵颜!

    他怎么会来军营?

    她收敛辞sE,把马戟向外一掷,那杆长戟JiNg准落回校场边的铁架内。西陵颜又是一声叫好,只是他打量自己的目光,让阿木哈真只觉得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无论心里怎么讨厌这个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阿木哈真半蹲下身,对西陵颜行了一礼:“海盛王安。”

    “免礼免礼。朕随处看看,郡主不必见外。”

    朕?阿木哈真忍不住蹙眉,按照大原礼法,只有皇帝与太上皇才可自称为朕,亲王和王储能自称为孤,西陵颜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要登基之事已经胜券在握、板上钉钉?刚才听他和赤琉璃t0uHUaN,提到了“诏”什么的,难不成是要让赤琉璃的父亲帮他篡改诏书?

    阿木哈真起身收礼,冷漠得点了点头:“那海盛王就自行观看,属下还有别的事,就不作招待了,请海盛王见谅。”

    她转身要走,却被西陵颜拦住:“欸,朕有一事很是好奇,不知郡主能否告知一二?”

    海盛王边说边贴近了她,男人的鼻息几乎要喷到她的脸上,她扭脸避开,却见海盛王撩起她垂在肩上的粗麻辫,用拇指按住她脖颈一块nEnGr0U:”就是这里,怎么又红又青,朕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兵器,才能造出这般伤口。“

    海盛王也是军伍之人,拇指指腹因使用兵器而有一层厚茧,被他如此触m0,阿木哈真只觉得又y又扎,他又很用力,似乎要把那里r0u破。

    “回禀海盛王,许是被蚊虫之类咬过,多谢海盛王关心。”阿木哈真佯装淡然,想后退离开,但海盛王却并不想松手,甚至反手握住她的脖颈,似乎要把那里掐断一般,她神sE一凛,“海盛王,请放开属下。”

    “哦,朕不松手,你当如何?”看他表情,似乎是把她当作一个好玩的东西了。

    “X命为大,莫怪属下无礼了。”阿木哈真以手为刀,砍向海盛王手窝一处软x,他吃痛松手,见nV子翻身腾起,到离他十步开外距离,才单膝下跪行了一礼。

    “有意思。”西陵颜翻开衣袖,发现那处地方有一道青痕,他T1aN了T1aN唇,望向阿木哈真,似有些意犹未尽,“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