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书承，起这么早？”
何也把手机立在书桌前，一边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熟悉的人，一边收拾书本。
“嗯……早安，”屏幕中的文书承睡眼惺忪，他揉了揉双眼，才看向镜头，“要去上课了吗？”
“下午没课，去实验室。”何也扬着嘴角。
文书承点了点头，然后那边的背景突然转换，哐哐响了一阵后才安静下来，画面中的文书承开始刷牙。
何也安静地看着文书承的动作，突然问道：“今年过年也回不来吗？”
“难说。”文书承含混着回答。
“我努力赶赶进度，尽量回来，”何也看着他吐掉牙膏沫开始漱口，然后文书承停顿一瞬，视线透过屏幕看向何也，刚洗过的脸上还挂着水珠，“很想你。”
何也的双眼弯起更深的弧度，笑道：“怎么每次都要说这个？不过，我也很想你。”
“说起来，我前两天看见舒时青了，他好像也在本校读研究生，”何也的表情变得神秘，“你猜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不会是在校门口和别人接吻吧？”文书承正咬着一片吐司往玻璃杯里倒牛奶，说话含糊不清。
何也大吃一惊：“靠，你在我身上装监视器了？你怎么知道的？”
文书承轻笑：“我倒是想。”
何也思索一阵，表情瞬间冷下来：“还是说你已经了解舒时青到这种程度了？”
“瞎说什么？怎么现在还在吃他的醋，”文书承的心情显然因为何也的反应变得更好了，“不是早就和你解释过很多遍了？”
“谁吃醋了？”何也还是佯装生气，“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他男朋友很眼熟，可他男朋友看起来不像是在念书的样子了。”
文书承若有所思：“眼熟吗……那估计还是之前的那一位吧。”
“哪一位？你怎么之前没和我说过这个？”
“你当时又没问过我，”文书承看着何也皱起的眉头笑，“是总和望启一起搭档的另一位男主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