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是吗?我让你把持不止,郑意然把腿往他身上蹬,蹬了几脚便蹬不动了,因为宋锵玉把她的脚给捉住了,还恶意的挠她痒痒,郑意然受不住在床上打滚起来。

    平日里因为笑声渗人难听,所以她一般很少笑出声,一般都是咧咧牙齿而已,但此刻在宋锵玉的捉弄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笑了。她笑他也笑,两人笑成一团。

    “阿玉,我错了。”郑意然最后受不住先出声求饶了,再笑下去就要笑死了。

    在她出声求饶后宋锵玉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意掩去,眼中只剩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在发酵,片刻后便埋首在她怀中不愿起来。

    面对柔弱的宋锵玉,郑意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下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我家阿玉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像个小孩一样要人哄。”

    宋锵玉闷闷的出声:“阿意,你平日里应该多笑笑。”

    郑意然哭笑不得,敢情就是为了这事,不就是笑吗?只要他不嫌弃就好。“你不嫌弃阿意笑的难听吗?”

    宋锵玉马上回声:“瞎说,谁敢嘲笑你我就拔了他舌头。”

    这方法有够简单粗暴的,还真是符合宋锵玉一贯的作风。阴郁散去,他们又继续闹了会才起床。

    响午,任南他们又来了,霍山还牵着他的小马驹来。

    郑意然一看到小马驹立即把宋锵玉抛在身后,经历过上次的亲近,小马驹对她再也不是爱理不理的态度了,她一来小马驹就伸头往她怀中蹭。

    霍山一副见鬼的模样,“我家小马驹被鬼附身了,我好吃好喝的供它那么久,没见它亲近我,现在就一白眼狼,转身就把我给忘了。”

    又忍不住责怪起好友来,“阿南,都怪你,我本来不想带它的,你还硬是让我把它带出来,现在倒好,彻底不把我放眼里了。”

    任南眼眸中星星点点笑意点缀,“你把它闷太久了,他都跟你闹脾气了。”

    宋锵玉紧随其后而至,“阿霍又怎么了?”

    “你家阿意把我家的小马驹俘获了。”霍山急急的控诉出声。

    “这哪里怪的了阿意,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吧小马驹带来的。”宋锵玉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还不是……。”触及任南警告的眼神,霍山便不敢把剩下的话吐露。

    宋锵玉状似没看到他们俩的互动,行至郑意然身旁,“阿意就那么喜欢小马驹吗?待会到集上干脆挑一匹回来好了,省的老是惦记老霍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