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海上的是本地最好的大学,离家不远,他给岑知做好饭放到保温箱里后,骑着山地车就去了。

    岑知起床拉窗帘的那一刻,刚好看到万海骑着车从车库里飞驰出来,少年身形偏瘦,但看起来极其有力量,随便穿了件白T恤牛仔裤,挎了个黑包,就耀眼的不成样子。

    微弓着背,随着速度加快,像只起跑的猎豹,太过有力量感,太过有冲击力。

    岑知看的脸发热,立马移目。

    这样也挺好,在这里待着什么都不用想。

    不用去招待不认识的人,不用去给弟弟处理纠纷,不用应付麻烦事。

    他又站了会儿,才进了卫生间洗漱,每次动作,贞操带上面的东西就会牵动他的身体,但他知道自己在习惯,将近一个月,每天24小时几乎从没摘过,最近的两次性事,万海真的可以长驱直入。

    素色的长袍罩在身上,衣摆过膝,看上去很是保守,可谁知道那下面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岑知收拾好下楼,一眼就看到厨房门上贴着便利贴,少年的字笔锋嚣张,入纸三分:

    饭在保温箱里,自己热热吃。

    书房给你买了台新电脑,用就自己去。

    岑知轻轻摘下收好。

    万海就是这样,让他无法抵抗。

    从来没人这么在意他的感受,从小自己就是长子,身上有责任,要学很多东西做很多事,他累也得忍着,岑家的长子永远温和谦近,待人接物极好。

    可实际上,没人会这样顾着他。

    岑中毅天天忙生意,还得他去顾家里的一切。

    没人管他累不累,他只要做好岑家引以为傲的大少爷就好。

    他自己热好饭细嚼慢咽的吃,意识到自己在万海的攻势下一步步妥协,可他没有生出丝毫的不愿。

    万海的一切包围着他,不断收紧,势要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做他一个人的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