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难得的淡笑,“ken只是先生的助手,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et”

    当年他被仇人追杀,是他顾国荣救了他,给了他新的希望。救命之恩记在心里,他问他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他想他上无父母,下无妻儿,犹豫了一瞬,点头便算作是应下。

    这一应,他跟了他便是十几年。

    风风雨雨无数,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ken瞟了一眼身后紧闭着门的会议室,平静无波的眉宇间竟难得的出现了一丝人类该有的情绪??惆怅。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起來,正在打扫屋子的颜柯一阵心惊胆战,把电子显示屏打开,看到熟悉的容颜,才算是放下一颗心來。

    “你怎么來了?”门一打开,颜柯便问。

    颜莘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好像并无异像,这才开口,“我是担心你,你真的沒事吗?”说着,又开始细细的查看她。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以前装模作样的针锋相对、相互伤害,弄得两人都是痛苦无比,如今,敞开自己,心结虽沒有被完全解开,但至少面对了内心的真实情感。想关心便关心,把自己的情感清晰的表达出來,不再做些违心的事,反而自在了不少。

    颜柯想,她始终都是比不上颜莘的,如若她遇到这种事情,她必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会选择迷糊的相信。因为在她看來,沒有什么事情事不能说的。然而,颜莘却处理得很好,愿意等她主动说出來。

    “沒事!”

    只要她关心的人不相信,她所爱的人不相信那些虚假的东西,她是不会在乎外面那些人怎么看的。

    颜莘狐疑的看着她,见她坦然的继续擦桌子,她也把放心下來了,不过想到那些内容,还是忍不住问:“姐,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啊?”

    一说到这个,颜柯就觉得自己愚蠢至极,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了,颜莘也皱了眉头,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題,“姐,你为什么要卖房子啊?你很缺钱?”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问这个问題呢?难道她就不能缺钱,不能卖房子了吗?

    颜柯的手顿了下來,开玩笑一般的道:“怎么?我就不能缺钱吗?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呢!阳阳和果果的学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对哦!阳阳和果果快开学了呢!而且,姐姐确实很久沒有工作了!

    颜莘一想,立即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她手里,诚恳的道:“姐,你要是缺钱的话,就先拿去用吧!密码是我俩的生日。”

    颜柯看着自己手里的银行卡,有些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手掂了掂轻飘飘的银行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在心间汹涌澎湃,似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