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口水混着淫液,在入口处滴滴答答,他的嘴都快盛不下了,顺着下巴的弧线一直往下滑,他又将灵活的舌头往幽穴深处钻去,肿大的花蒂则换了有力的大拇指来按压伺候。

    “呜呜!唔唔唔!呃~受不住了、好爽!好爽!啊!”

    顾嘉平仰着脖颈尖叫,浑身都又麻又软,沉重的孕腹也似乎感觉不到重量了,被他挺起的腰肢牵连着乱晃,他小腹处又热又硬,玉器早立起来了,连带着被舔得湿热的花穴,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想要尿尿,却又尿不出来。

    好像就还差那么一点。

    “给我啊~呜呜呜!里面!再往里面戳戳啊~哼、呃~呜呜呜——”

    泪水和淫水像是清泉,从顾嘉平身子的两处泉眼涛滔滔流淌出来,没有停歇,他抬起来的屁股绷得很紧,沉重的后腰疯狂颤抖,挺着的大肚一颠一晃,咿咿呜呜地胡乱叫着,一会儿说救救他,一会儿说放了他。

    下一刻,花唇处湿热的包裹感却骤然消失了,想要攀登高潮巅峰却迟迟达不到的孕夫急得要哭,扯着含笑的小爱人的胳膊拼命晃,臃肿的腰腹快被他晃得抽搐了,他浑身皆是蒙蒙细汗,亮晶晶的,瓷白的肌肤蒙着柔光,柔纱下肿大挺立的粉红奶头也娇软可人。

    “呜呜呜.....快来舔啊呜呜呜.....受不住了.....好空.....好痒呜呜呜.....”

    如今在床上挺着大肚骚浪求欢的孕夫和记忆中那个清雅矜贵的先生糅合在一起,邵煜瞻一边轻轻地给他擦拭掉泪珠,一边噙着笑陷入回忆,满心甜蜜。

    将心中宛若天神一般高贵而不可亵渎的美人拉下神坛,和自己共赴极乐,他的成就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可再是喜欢,再是怜爱,这一刻,邵煜瞻又变回从前那个顽皮捣蛋的孩童,唇角勾起的笑容坏坏的,“那先生可要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和瞻儿去花园里走一走。”

    “如果不肯走的话,那瞻儿....只好也不舔了哦。”

    “呜呜呜.....呜呜呜.....坏蛋.....呜呜欺负我.....讨厌!”

    任凭先生哭得抽抽嗒嗒的,梨花带雨如何可怜,还用软绵绵的手心牵起他的手放在滚滚作动的大肚上,让他心疼体谅他怀胎的不适,邵煜瞻也最多是揉着胎腹、捏捏手心哄哄他,但就是不再继续舔他的水穴了,逼得顾嘉平大哭起来。

    “我走!呜呜呜....走的!走的!快给我舔穴啊!呜呜坏瞻儿....瞻儿坏.....哦哦哦!嗯~”

    “啊!啊啊啊!哈啊~呃!嗯!呃......”

    顾嘉平的肚子朝空中一挺一挺,两瓣软弹的臀肉绷得紧紧的,双眼紧闭,泪水决堤一样往下流淌,钻进发鬓,钻进耳朵,浑圆的大肚被邵煜瞻分出两只手左右护着。

    他自己则完全把脸埋到爱人粉嫩的玉茎之下,像是给听话的小朋友的奖赏,湿软的舌头破开肉穴内部重峦叠嶂,一路破关斩将,在柔滑软糯的穴肉上又戳又捣,也把高龄孕夫终于舔到潮吹。

    面颊绯红,泪痕斑驳,双手紧紧地缩在胸前,脚趾也狠狠蜷缩进柔嫩足心,大腿支撑着岔开很大的角度,被脚尖垫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