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童从来没有能真正操进艾借酒的身体,虽然他很想。尤其在第一晚,艾借酒烧迷糊那次。他试探了销魂的穴口,明明不久前被使用过,像花一样还张开着,容容易易的就伸进去一个指尖,但是穴肉立刻就很紧的绞过来了。一开始杨司童还惊喜又生气的,想给他屁股上来一巴掌:骚货。

    但艾借酒在晕迷中眉心深蹙,股肉绷紧,第二根指头怎麽都伸不进去,让杨司童终於不得不承认:这老男人不是在谄媚的夹肉棒,而是在抗拒。

    杨司童用尽了他作为年轻浪荡公子的经验,细心地帮这个不合作的肉穴扩张,不得其法。倒是艾借酒的体温好像又升高了,口里发出痛苦的呓语,听不清说什麽,反正难受得紧。杨司童也不是禽兽,只能先放开,给他找药。家里找到的根本就不是大家熟悉的常用药,看看艾借酒的现状,大概也不是很有效的。杨司童打算着给他买个最有口碑的特效药,光脑一联上数据,药店自动给出这个IP的历史警示记录:

    过敏。

    杨司童咋舌:真是个娇气的老男人。

    於是拍拍他的脸颊:“你到底对什麽不过敏啊?”

    脸颊的线条优美,有一种时光凝积的沉着,现在烧得红腾腾的,像晚霞夕照,手碰上去,热乎乎软绵绵,再没有平常绷得紧紧拒人千里的样子。

    杨司童多摸了几把。

    艾借酒退开。烧成这样明明应该动一下就很头痛的。他也确实发出很不舒服的呻吟。虽然这呻吟也很像是情色的。不过他确实努力退开、转身、背对着杨司童把自己躬起来,呓语声稍微清楚了一点:“走开。”

    好像还有:“已经还你了。”

    最清晰的还是“走开”。

    就一直把自己抱成一个虾米,完全不让人靠近。杨司童看着那耸起的脆弱的蝴蝶骨、不见天日的白腻的肤色、削瘦的腰线、隆起的屁股,一阵口乾舌躁邪火上升。

    还说不是小骚货吧,说要离人远点,却拿屁股对着人!

    杨司童对着他的细腰大屁股又是手撸、又是在臀缝蹭的,一会儿就射了。射完之後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从後面抱着艾借酒,懒得动弹,渐渐的一起睡了过去。

    艾借酒吃了原来的药之後,原本略烧几个小时就好了,被杨司童撞进来一番折腾,反而多躺了一会。他一起来就脱身要报警,杨司童吓是真吓了一跳,然後气是真气,把艾借酒按在洗手台前扯下内裤折腾了一番,可怎麽折腾,前面的小借酒都羞答答的不起来,杨司童这才想起艾借酒嫁给自己老爸之前那次事故,看来是真的,顿时有点可怜起艾借酒来,之後不知为什麽反而更可怜自己。为了掩饰这点心酸,他粗声粗气的问:“我老爸是因为这个跟你离婚的啊?”

    “你不要一错再错。”艾借酒只是好声好气的劝他。那声音怎麽听都像是电影里谈判专家在劝绑匪放下枪。

    虽然杨司童胯下那肉枪的确是上着膛没错了。

    “操你特麽真把我当强奸犯啊!”杨司童非常生气,“本少从来都要你情我愿的好吗!你病成那样我肏开你的骚穴你还能活吗?你自己跟谁玩了成这样也赖我头上!”说着真的生气起来,恨不能把艾借酒按趴在自己大腿上,把他屁股打肿。

    艾借酒低头碰了碰自己腿间还残留的精液,道:“昨晚没有人在我身上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