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他牵到角落,用粗绳子绑缚。他仅有的遮蔽是一件宽大卫衣,半身接近赤裸,欢迎男人随时光临,带着欲望与吃食。

    没有餐具,他很乖地跪趴着吃那一盘饭菜,摄食结束便被男人带去床上。

    他像烂完的果,死透的肉,无辜又罪过。

    却也是熟透的果,曼丽的肉。被一遍遍啃噬,盛放进男人的欲望。

    男人最爱他那口屄。窄而小,嫩而娇,生涩地填进欲望,同时返还无尽的淫靡汁水。用什么都伺候过了,仍然敏感得不像话,吻一吻就流出水来,像掉出眼泪。

    “宝宝怎么这么多水?”男人明知故问。

    他轻易不敢躲开男人温柔的手段,由着它们挑起身体的情愫,理智也不理智,分明生死一线,情动时也会面红心跳,身体瑟缩,双腿大张,蚌一样在情潮中打开身体,任男人的唇舌侵入,眼睛随即真的掉出眼泪。

    第一次见他这样,男人将他按到了墙上。他失魂落魄流眼泪的样子很好看,容不得男人不对他做坏事。他们变成即将相拥的姿势,可还不够完整。

    男人下身那根坚硬直挺挺地抵着他的下体,话语粗鄙下流,透露些微温柔:“宝宝想不想吃鸡巴?”

    “都没让你吃过,以后用嘴吃好不好?”不待他回答,这人又笑着,话语声低下来,带些情色的气声,附耳宣刑,“屄太小了,会坏掉的。”

    语言神经剩不下什么,廖以桐呆呆地感受烙铁般的物件擦摩自己的阴唇,碰过阴蒂时,带起滔天的快感。

    腿缩得更紧,全然圈住了男人瘦劲的腰身。身体无处着力,所以抱住男人,树袋熊一样攀附这棵坚实的树,清醒地感受沉沦。

    天光里他们享尽淫乐。幼弱版小红帽与大灰狼的色情戏码。

    情事融洽后男人偶尔忘记将他牵回角落,一次两次,廖以桐看见希望,趁男人洗澡,逃去门的方向。

    金属机关一响一动,盖过靠近他的声音。

    “不是这么开。”男人嗓音条件极好,衬显这种境况下情绪无波无澜。

    廖以桐一动也不敢动。男人从后欺近,沐浴之后有种清爽气息。

    他眼看着男人伸出右手手,圈他入怀的姿势,却拨弄起了金属锁。

    另一只手摸进卫衣底下,挑开了廖以桐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