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这块破石头,怎么可能开出春带彩来?而且还是如此品相完好、水头十足的春带彩。不是应该同我们刚刚拍下的那块毛料一样,是没用的坑爹费事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面对王新民的质问,王静瑶却是恍若未闻,只是至始至终适时拿眼盯着那展台之上,才刚刚开出春带彩来的毛料,最终兀自这般,颠来倒去的反复呢喃与念叨着道。

    整个人似呆非呆、似癫非癫,状若疯魔。

    整个一备受打击、意识不清、而又呓语不断的疯婆子。

    事实上,自刚刚瞧见那抹春带彩不久,王静瑶便是如此了。

    适才旁人的议论声,和周遭的一切,她统统没有听见、没有感受到,也全然不想要去听、不想要去感知。

    她整个人都傻了、懵了,整个人,都沉浸在难以言语的挫败感之中,无法自拔。

    只觉得整张脸,火辣辣的一片刺疼。

    好似被人左右开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不停猛扇,啪啪打脸,扇得生疼。

    而这正在左右开弓,狂扇着她的脸的,不是别人,正是展台之上,那正一脸漠然,毫无喜意与半点情绪上的起伏,施施然负手而立的娇小少女。

    只要一想起,她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还有那些信誓旦旦的言论,和她刚刚那好似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意.yin.

    王静瑶的脸,便就禁不住又是一阵生疼。

    比之刚才愈加的疼。

    意.yin的时候,她是有多爽、多畅快。现在……一整张脸上,就是有多么的生疼。

    脸都要打肿了,好么?

    肖国为本就坐得离王氏父女不太远。

    他还记着王静瑶的仇。是以,应该是最早关注王静瑶境况的一拨人。

    见得王静瑶如此,只觉得分外的解气。

    “老肖,现在你知道默默临走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吧?用事实说话,如此啪啪打脸,岂不是更好、更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