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主动爬床、指/奸、开/苞、乘/骑、潮/吹

    ?汉代成婚年龄一般在十四岁左右,刘辩的父亲灵帝也是十四岁成婚,本章节男女主十四五岁,在古代背景基础上不违背伦理道德,但以现代人视角来看——确实是未!成!年!难以接受的请及时止损!

    [思来想去,他竟只能靠那么点情色交欢换得她的惦念,真是可怜。]

    你与刘辩相识时正逢雨季,漫天的淫雨经久不停,他又不爱与人搭话,常因找不到回云帝宫的路被淋成一只落汤的小猫,这时候就需要你提着灯笼满隐鸢阁地找他,有时是在中庭院落的弈棋石桌旁,有时是在某座宫室的廊角檐牙下,总之他总能找到些平日没人去的犄角旮旯,把自己团吧团吧填塞进去,好像和木石砖墙融为一体就可以不再惧怕雷鸣电闪似的。

    这日他又换了新的隐秘地躲藏,你早早翘了夜读出来寻人,裙摆被打湿染了泥污,灯笼也摇摇晃晃将灭未灭,远看如一道鬼火游荡。风雨声里杂着些难以分辨的呜咽,你仔细分辨着哭声传来的方向,忽然觉得倒挺应景,不由噗嗤一笑,被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的小手抓住了从腰带上垂下来的丝绦。

    你被吓了一跳,顺着那手看去,只见黢黑的假山空膛里赫然有一双如荒野异兽般的金色眸子,被水洗过似的亮的赫人。

    “……你,你刚刚笑什么?”

    他缩在很靠里面的地方,身上白色的隐鸢服制被泥滚了一层,发冠也束得歪歪扭扭,你就蹲在外面与他对视。伞檐遮住光线打进假山里的光线,你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叫你忍不住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他哭得太大声了。

    你一直都知道,刘辩在隐鸢阁的日子其实并不舒坦,没人在意这个从洛阳来的小皇子,不受宠的皇子就如落了架的凤凰,好像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去踩一脚,至于在隐鸢阁这种仙家门派,约莫不理会便是一种开之布公的排挤。师尊教你万事万物皆有道理,他不想你过多参与隐鸢阁各派之间的勾结,也不愿你过早的站队汉室皇家,因此你只能以自己的立场尽量照拂刘辩,至少叫这个看起来又矮又瘦的汤圆似的小孩不要想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你和刘辩按部就班地顺利长大,他身量抽条已然有了大人模样,唯独那头长发还是卷曲昳丽的,海藻般披散下来时会让人忍不住想抓揉一把。

    “你喜欢?”他乐呵呵地坐在花丛中,任由你将他的头发梳成毛糙的逍遥髻,直至发丝间被你簪满香兰才握住你的手“那这头发便一直为你留着。”

    这些年的相处好像让你在某种意义上成了刘辩的寄托,对外声称是青梅竹马的总角之谊,对内则是你二人心照不宣的初萌情爱。

    “你知道我最爱你。”他总这样说。

    “嗯?我可不知道。”你也总这样回答。

    他会因此抿起唇,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腾起些因委屈或怨念而生出的红,然后像一只软而无骨的猫一样趴在你怀里,拿满头卷曲的头发磨蹭你颈子上的细肉,惹得你咯咯直笑才含着你的耳垂抱怨“你惯会欺负我。”

    可是这怎么能叫欺负呢?你情我愿的逗趣罢了。

    西蜀地势低洼,云雨久积不散,这么多年都是一样,你也早习惯了在有雷雨的夜晚给某个偷偷爬床的人留个位置。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阴影,让刘辩有了害怕雷雨的毛病,你自然不忍心留他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待一整晚的,所以即使明知他会在你睡着后偷偷钻进你的被窝将你牢牢抱在怀里,你也顶多会在第二天一早闹一闹他。

    你本以为今晚也是一样,所以早早就入了眠,只在床边留了盏灯,免得刘辩来时磕碰。但你越睡越觉得不对,床帐外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你实在难以忽略,勉强将眼皮抬了条缝,只见凉纱层叠掩映下,人影憧憧摇晃,竟是一具光裸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