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坠，仿佛搅乱时空。
杨平仿佛穿越一个个时空，看到了一个个世界，但是很模糊，世界上有无数的生灵，他们有着人类的思想，甚至他还看到了龙城。
天墓世界里有龙城？
杨平不敢想象，提醒道：“程程，抓紧我，落地的时候可能会有危险。”
“是吗？”
甘程程露出诡异的微笑，森然道：“你现在不担心自己，还有空担心别人呀。”
杨平皱眉，扭头一看，脸色狂变，就算是见鬼也不会如此震惊，甘程程的脸上表现出来的诡异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并且他的瞳孔是纯黑色，毫无感情，与之前的甘程程完全是两个人。
“你是谁？”
杨平想要挣脱，但是甘程程仿佛牛皮糖一样，死死粘着，桀桀笑道：“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杨平，你来得太及时了，只要吞噬你，我就可以超脱了。”
“你是墓灵！”
杨平浑身冰冷，这才想起如烟离去前的警告，说甘程程有问题，没想到他竟然是身份最为神秘的墓灵，体内的力量慢慢消失，精神世界将要崩溃。甘程程攀附在手臂上的双手，冒着诡异的黑光，这道黑光可以洞穿本源，具有吞噬万物的力量。杨平只觉得身体失去力量，任由他宰割。
“晚了。”
下坠的过程中，甘程程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眼睛散发出狂热的目光，兴奋道：“就是这道本源，能够弥补我的世界，没想到在最后的挣扎中还能看到希望。”
“你就是我的希望！”
甘程程面色狰狞，咆哮道：“杨平，不要反抗了，你动用整个天墓的力量来镇压你，就算是天王也无法挣脱的。你乖乖让我吞噬掉，或许还可以借助天墓重生呢。”
杨平很快冷静下来，盯着墓灵。
化身甘程程的墓灵半眯着眼睛，快乐的汲取着杨平的本源，他的本源太没味了，甚至堪比天王的本源世界，之前他高估杨平的本源，但发现还是低估了。因为杨平体内的本源，竟然隐隐形成了一个宇宙。
这才是最可怕的。
虽然是宇宙雏形，连超越所有本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