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真的惨啊!昨晚被庄知府彻底监之!”

    三位买米的长舌妇一听‘监’字,顿时没文化的劲头上来:

    “哎呀,小白猿,你说话,好不着调啊!”

    “小白猿,你未来的娘子在楼上,难道不吃醋吗?”

    “我们苏州西城三大姐妹花可是貌美如花,又是经验丰富,你可不要把持不住哦。”

    面对三位‘美人’的逼迫,紧接着六只手儿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夜无欢只尴尬地笑着:“三位大——姐姐,你们不要再摸了。你们不是来买米的吗?为期三天,每一斤米,便宜三文钱。”

    “哎呀,我们又不吃了你,再说,你不是卖米的吗?知府大人那是罚你岳母,谁让她瞎臭美的。”

    陈母躺在柜台旁边,感受着阳光,额头敷一白色毛巾,眼睛绝望地看着来买米的客人,心底是一阵子打哆嗦。

    之前或许是‘赚死老娘了!’,如今是‘老娘卖的都是砒霜,毒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闻听西城姐妹花一言,陈母立刻“哎呦”闭上了眼睛。

    ‘老娘甚为绝望。’

    夜无欢立刻笑道:“我岳母知错了,以后不会了。三位,不知买完了没有?

    哎——,这位大姐,那是无欢的屁股,不是——米袋。”夜无欢尬笑之。

    那女子笑道:“哎呀!讨厌,人家摸错了。可这么软软的,好像稻米一样。人家再摸摸看,是不是呢?”

    “你好坏!我也要摸。”

    “我觉得他胸部也像米袋,我检查下。”

    夜无欢被三位女子上下其手,绝望看了一眼胡伯。

    顿时‘邂逅’一双苍老的羡慕、嫉妒、恨之目光。

    夜无欢直直眼睛儿将头看向正“哎呦”躺着的陈母,以及外面街道行走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