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不能将你身体的异样和别人说!”

    云暮雪哭的泣不成声:“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了。”

    宿舍中被摔碎的个人物品,粘上恶臭泥土的被子,镜子上画着的下流图画,既有男□□官也有女□□官。这一幕幕,都让云暮雪好不容易稳定的情绪濒临崩溃。

    赵玲嘴唇颤抖:“要不是医生说做手术会伤害你的身体,我绝不会让你这样。”

    云暮雪推倒了桌面上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只是通红的眼眶暴露出他的脆弱:“所以,我不会嫁给曲大少。我宁愿一辈子穷困潦倒,租房子住,也不肯再去受这种羞辱。”

    赵玲脸部抽搐了几下,戴上墨镜,从包里拿出一张机票和银行卡:“那你就离开这儿吧,免得伤了你云叔叔的心。”

    云暮雪拿起桌上的机票,手指颤抖。

    他打开出租屋,准备送母亲离开时,一柄冰冷的匕首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别动,我要是一不小心,你可就毁容了。”

    一个穿着高档格子裙,戴着红色蝴蝶结发饰的少女恶劣的说。

    紧接着,旁边走过来几个黑衣男子,直接将云暮雪绑上了车。赵玲大惊失色的追了上来,却被云月嘲讽:“果然,后妈就是不一样。明明说好了让你儿子去曲家,你转眼就能反悔。如果不是我跟了上来,恐怕这小贱人现在已经走了。”

    “哥,我们立刻将人送去曲家!”

    赵玲丢下手里的包,紧紧地拉住云月:“月儿,妈妈求你了,别让你弟弟去曲家。他没用,只会惹人生气,说不定还会坏事!”

    云月娇俏的脸庞上阴云密布:“好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你。”

    云暮雪挣扎着:“云月,我妈妈虽然是后妈,但是哪点对不起你们兄妹?尽心尽力的对你们那么好,连我发烧去医院都不忘参加你们的家长会,你就这么对她!”

    云月没有说话,此时云渡从车中下来:“妹妹,走吧,别让曲家人等。”

    两人这才转身上车,赵玲急了,直接跪在地上,只听见膝盖磕在石头上的声音令人牙酸:“月儿,阿渡,妈妈跪下来求你们了。就算弟弟以往有错,看在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就饶过他这么一次吧。”

    谁也没想到赵玲真的跪了下来,母亲跪孩子,连云家的黑衣保镖都觉得有些荒谬。

    云暮雪只觉得心肝肺都在疼,他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钳制住他的保镖,保镖吃痛,他趁机跑下车将赵玲扶起来:“妈,你别低三下气的去求他,我们走。”

    云月挥退了保镖,有恃无恐,嚣张的威胁:“走啊,你走了我会让爸爸和阿姨离婚,你们两个人都可以走。怎么样,选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