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白,那个木娇去休息了,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林执问。

    “肯定不能坐着等死。”陈画说。

    “陈画说的对。”

    闫白看着一旁拿着玻璃不放手的林木,不知该同情他还是嘲笑他。

    永生的魅力有那么大吗?

    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你亲密的人离你而去,一个人独活于世,永远得不到爱和关心,活着又有何意义。

    “过会儿我们出去看看吧,总得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闫白说。

    “行。”

    三人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闫白,太阳,你看在半空中,但怎么是黑色的。”林执指着太阳说。

    陈画看着这个太阳。这里的白天和黑夜也是重叠了吗?刚刚来的时候还是黑夜,现在又是白天了。

    “闫白,我有个想法,不过需要玻璃,先要把玻璃从林木手中拿出来。”陈画说。

    “直接把林木拖出来,我感觉直接拿是不行的。”闫白说完后就进屋了。

    进林木那里前闫白先去看了一下木娇,看到美娇睡着才走,可闫白走后美娇却睁开了眼睛。

    “林木,我带你和玻璃去一个地方,你不要说话,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玻璃给抢走了。”闫白说。

    “不要,不要抢走玻璃。林木听话。”

    闫白拖着林木来到了太阳下。

    “陈画,接下来做啥。”闫白问。

    “用他手里的玻璃对着太阳,看看玻璃里的太阳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