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悄悄溜进班级队伍,还没走两步,衣服就被人从后面拎住了。

    “给?我站住!”浑厚粗犷的男声从后脑勺劈过来,赵岁回身,对上教务主任严肃的面孔。

    她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好。

    发现逮住的学生是赵岁,教务主任表情停顿了一?下,随即还是板起脸,“迟到了?”

    赵岁:“路上堵车,就迟到了,我错了主任。”

    她这么乖巧听话地认错,教务主任心里五味杂陈。

    以前赵岁经常犯事儿,迟到都还算较轻的了,骂她也没用,她反而更加嚣张。

    他几度被赵岁气得睡不着脑壳疼胸口非常闷。

    听说最近这段时间赵岁不仅脾气变好了,他之前?不知她是不是脾气变好了,但最近没惹事儿是真的,今天才晓得,原来赵岁脾气真?的变好了。

    居然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不驯地跟他对骂了。

    见她如此乖巧,教务主任眼珠一转,决定为以前?的自己出一口恶气。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迟到了,迟到了就是迟到了!”他挺起胸膛,横眉倒竖。

    “我知道。”

    “闭嘴!好好听训!”

    赵岁自知犯了错,捂嘴给他做ok的手势,任他教训。

    她这乖顺的态度,教务主任心里更舒坦了,气势也更强了,“哼!今天你上学能迟到,以后你上班就能迟到!你这样……”

    叽里呱啦,噼里啪啦,教务主任滔滔不绝地骂,唾沫星子都快飙到赵岁脸上了。

    赵岁绷着神经,悄悄往后退,使劲儿低头,不让他的唾沫喷到她脸上。

    在国旗下讲话的沈之珩瞧见这一?幕,他嗓音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