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岁:“……”
“我想起来,是你,是你不?让我起来。”她控诉,同时掐他按着她腰的手。
手上冷白的皮肤被她掐红,他却像不?知疼痛,失去痛觉一般,还似乎挺愉悦满足地将眼睛眯得狭长。
“唔……”他嗓音发哑,鲜艳的红唇吐出?单音节,透出?几分?磁性的带着凉意的性感。
明明就是他不?让她起来,还说那?样的话。赵岁抿唇,“快放开?。”还好此时因为要?配合舞台表演,全场灯光暗了下来,应该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随后,她只觉手腕上一凉。
看到手腕上多出?来的佛珠,她不?解,“楼慈?”
她把他的佛珠手串给她做什么?
“戴着。”他说。
她直接取下来,他阻拦她,“不?许取下来。”
“戴着,我就放开?你。”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睛黑幽幽的。
眼瞧着舞台表演即将要?结束,观众席灯光要?重新亮起来,她心里一急,“好。”
腰间桎梏终于消失,赵岁松了口气,赶紧坐回座位。
灯光亮起,她瞧了瞧腕间冰冰凉凉的佛珠。
鲜艳的红色,冰冰凉凉,让她想起开?在地狱里的曼陀罗。仿佛是曼陀罗生出?的藤蔓,缠紧了她的手腕。
她心生恐惧,慌忙要?把佛珠取下来,耳边却凑来微凉的气息,“如果你把它取下来,你这只手就别想要?了。”
赵岁一震。毛骨悚然地战栗起来。她及时停住动作,把快要?取下来是佛珠戴回去。
平静许久,她有些了然似的抚摸了一下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