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沿着那个码头的小路走进一大片黑暗之中,路面并不平坦,没有人行道,也没有街道,甚至连霓虹灯的光芒都没透进一点。

    她的脚下是不平坦的地面,四周是酸臭的垃圾味,她的手不假思索地抓住小酒。

    防止这个孩子摔倒,凭借着一种模糊的感觉她寻找道路。

    肩上一个双肩背包,那里面是她在游艇里所可以找到的所有东西。

    她甚至连那两个人的身上都进行了搜索,这两个人居然穷的是够可怜,身上满打满算只有200块钱,还是软妹币。

    而背包里只是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水。

    也是少的可怜。

    因为这些人采购的大多数都是啤酒,还有根本不易保存的食物。

    他们两个人先是在游艇上大吃大喝了一番,把能吃饱的东西都填了肚子。

    毕竟很多东西他们都没有办法带着离开。

    背包里唯一可以当做食物的只有一包饼干和两包薯片,剩下只有三瓶水,当然还有一些她觉得可能他们会用到的零七八碎的东西。

    紧紧拉着这个孩子进入了黑暗里,她从游艇上的图纸才知道,他们现在早就已经远离了华国。

    现在正停泊在某个她从图纸上还无法理解的地域。

    但是唯一清楚的是他们已经脱离了公海。

    现在是在另一个国家的国境线里。

    本来她是想审问那个还活着的男子。

    可是对方只要她一解开堵着嘴巴的破布,就是各种污言秽语,显然这个人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污染到了极限,而且很明显这是一个悍匪,对方根本不怕死。

    如果不怕死没有办法威胁到他的生命,这个人绝对不会交代实情,说不准还会谎话连篇。

    与其那样,她还不如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