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苏柠檬指去的那片窗帘后，格卡夫人的脸就彻底黑了。
刚好就在今晚家里有人病危了。
刚好今晚穿了这条只要一低头所有不该看见的就都能被看到的睡裙。
刚好就穿着这条裙子躲在离楼梯最近的窗帘下，仿佛深怕经过的人发现不了她。
刚好就在今晚，褚谈曜至今未归。
呵，还真是诸多刚刚好啊。
她真是有好多年没收拾过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妄图飞上枝头的野鸡了。
重点是，手段还如此不堪。
迎上格卡夫人黑沉的脸，方彤整个人都慌了，但她不能承认，不仅不能承认，还什么也不能说，任何一句为自己开脱的解释都不可以说，否则就是自己往坑里跳。
但她也知道，格卡夫人已经知道——或者说，不管今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巧合，眼前的老人都会给她判死刑。
方彤心里不能说没有恨。
都怪那个又丑有败事有余的女人！害她出师未捷身先死。
果不其然，格卡夫人接下来便对她道，“既然你家里出了事，我便放你回去吧，回去好好照顾家里的老人。”
说是放她回去，但方彤知道，她这一离开，势必不可能再能回来了。
憋屈的是，她还不能反抗，因为她的借口是‘家里老人病危’，现在主人家给她放假让她回去照顾老人，她反而还要感恩戴德。
所以即便她再不甘，也只能点头，一副无比感谢的模样，“谢谢老夫人。”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巧合，她这样，反而更能让格卡夫人觉得可能是个巧合，即便她不能够再回来，也不能从褚家这里传出去关于她的半点不好的污点。
否则她一定会被行业封杀。
她长得漂亮为什么不去做公关或是其他更好的职业，还不是因为，佣人——最好接近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