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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点摸不透慕容聿今天演这一出的目的！
明明看起来很蠢，可是慕容聿的确这么做了。
就算打草惊蛇是目的，但不至于是这个效果吧？
他坐在座椅上，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红酒瓶，上面还沾着慕容聿的血。
既然挑明了他是姬左，对他应该了解过不少，主动挑衅，泼他一脸红酒，真的以为他会忍声吞气？
如果足够了解，应该知道不太可能！
知道不太可能，还要故意挑衅，不怕他砸破狗头，总不能是自己上来送人头，让他去DNA鉴定吧？
不过，他还是采了血样。
捏起透明袋子，低头扫了一眼。
除非慕容聿有把握DNA鉴定的结果出来，和袭击他和千千的那个人不吻合！
除非慕容聿有能力换一身血。
这个，这么短时间不可能。
所以，慕容聿到底想干什么？
……
慕容聿离开之后，坐在车上，脸色阴鸷。
他上了驾驶位，拿起手机，打开照相功能，用内置摄像头看了一眼额头上的伤，还渗着血。
姬左，挺狠的！
接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