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能执行自己的计划，最后不得不给自己定了闹铃，让他将放纵克制下来。
每次到了点，闹铃响起，就依依不舍地和紫芙互道晚安。
那边的人似乎也知道他的作息，只是让他早点睡，继而也下了线。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每晚都会从麦克风里都响起那道清冽温柔的指导嗓音。
他跟不上他的话，他也不会嫌他笨，只是更耐心地一点一点去教他。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教会为止。
温柔细致有耐心。
以至于程砚这两天晚上入睡之后，耳边似乎不时就会响起那道清冽的嗓音。
程砚不是傻子，也不是感觉不出来。
虽然他社交废，但是对于人的情绪，却能极敏锐地能察觉。
紫气东来对他的特殊以及关心，已经远远超出先前所说的塑料夫妻的范围。
简单来说，就是他逾矩了。
他们不该这么亲密才对。
紫气东来把他当成女孩子，可能有了进一步的想法，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好。
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及时止损，和他坦白一切。
想到这，程砚一时又有些挣扎和为难。
近一个月的相处，尤其是后面他教他打游戏，程砚是真的很开心。
不同于音乐给他带来的精神世界的开心。
是另一种身心皆愉悦的快乐。